最近換了工作,公司離我住的地方特別遠,可房租還有半月到期,然后就每天5個小時都在車上,早上5點50被鬧鐘叫醒,開始生活的奔波,我不抱怨早起,只是坐車時間長了,我會有些頭痛,我從未埋怨過生活,因為我一直過得很好,沒有奢侈,滿心都是幸福。只是來到這里以后會覺得很孤單,很渺小,沒有人在乎你的喜怒,遷就你的無心之過,充滿了彼此之間的所謂利益,我變得小心翼翼,活的很緊張。   路上那么久,過了多少車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緊張。陽光透過車窗散在臉上,也算是一種藉慰,夕陽西下,滿臉的灰塵映照在忙碌的畫面里,有些累,卻想不到依靠,只能抬起頭來,向前行。擦肩而過是五百年前的相視一笑,只是今生成為路人,遠遠地消逝在人流之中。我一直在想,要是我有一對翅膀那該多好,我無拘無束的與天空相擁,只是一陣顛簸,告訴自己,生活不要太偏執,接受現在的所有所有,慢慢的把生活過好就好。   有時候,本來就是不公平,軌道那么多,誰也決定不了,只能讓自己不斷的變得更好,才對的起自己的夢想,苦也好,難也罷,我選擇不了,我愿慢慢接受,直到自己不再感到渺小和孤單。有人可以一出生就有了美好的路程,我無法羨慕,我似乎只有我自己。 +10我喜歡

文/楊友全   載著大爺和姑娘的毛驢車翻下山崖,被及時趕到的解放軍戰士梁小五成功實施救助后,心存感激之心的大爺和姑娘想盡各種辦法尋找這位做好事不留名的解放軍戰士。   偌大的后勤保障基地,部隊駐防跨越五省二市,萬余人的綠色戎裝部隊,要找到這位連姓甚名誰都無從曉得的軍人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爺和姑娘所能知道的也只是這個年輕的戰士有一米七五上下的身高,汽車兵,一身的確良綠軍裝被三點紅的領章帽徽點綴著。軍醫頗感為難地說:“大爺,我得信守承諾,這位做好事不留名的解放軍戰士救了你們不假,但他一再叮囑我有關救助你們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這已是大爺和姑娘第三次來基地醫院尋問那位收治自己的軍醫了。聽到軍醫又是一個守口如瓶,對梁小五的有關情況不肯透露一絲半點。他們無奈地嘆息著:“唉,都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可連個人影都找不到,報個啥子恩喲!……”他們也曾到汽車團打聽或辨認,一個個綠色的身影個頂個的似曾相識,但又變得陌生不敢相認,費盡周折,終因無果而終。   在一個尋常的星期天,陽光慈愛地普照在大地上,微涼的海風吹散了彌漫在空中的一團團薄霧。基地汽車團戰士梁小五準了一個上午的假,徒步趕到駐地軍人服務社買些生活日用品。   出了商店大門,碰巧與大爺相遇,大爺揉了揉眼睛,梁小五被大爺一把拽住了,他支支吾吾地問到:“你……你是那個救俺性命的小伙子吧?”梁小五想矢口否認,不料被大爺認出來了,再隱瞞怕是不可能的了,就變換了一副腔調說:“大爺,你的身體恢復了嗎?”   大爺嘿嘿一笑,手擂了幾下胸脯,原地踏了幾步說:“多虧你那天及時出手相救,要不俺這會兒要見馬克思去了。”看到大爺恢復的如此之好,梁小五欣慰的一笑說:“沒事就好,山高坡陡的,以后出門可要當心啊!”話了,大爺猛然拉住梁小五的胳膊,誠懇地說:“說來話長,你讓俺們找的好苦啊。”   梁小五理解大爺的心思,軍民魚水之情,血濃于水之感,把駐地當故鄉,視人民為親人的軍地軍民關系,賦予了“雙擁”工作新的內涵。聯想到此,他說:“大爺,你的心思我理解,你是想感激我,大爺,謝謝你的一番好意,我還有事就先行告辭了。”熟料,大爺一聽這話立馬急了:“看你這孩子,想讓大爺發脾氣是不是?都到家門口了還不認下門喝口水。對救命恩人這般態度,這要是傳揚出去,俺這樣的人品還是人嗎?”說話間大爺連推帶搡的說啥也要到他家里一坐,弄得梁小五一時左右為難起來。“好好好,大爺你別推,我去。”   梁小五再推辭怕是天空中掛簾子——沒門兒。他尾隨在大爺身后,步履匆匆的朝大爺家的村子里趕去。   好在大爺所在的小山村距離軍人服務社不太遙遠,不到一袋煙的工服,梁小五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不遠的巷子里門前的槐樹上拴著那頭馬一樣高大的毛驢,那天傍晚護送姑娘回家時的情景頓時浮現眼前。心說,前邊不遠處定時大爺的家的所在地。這時自己的猜測立馬得到板上釘釘一般的應驗。   大爺揮舞著手臂說:“看到了吧,前邊那頭正在吃草的毛驢的地方,就是俺的家門。”梁小五附和著:“是,我大體上回想起來了,只是天昏地暗的,模糊的記不太清楚了。”   大爺心情異常亢奮,說話既爽朗又富有情調:“也難怪,一回生二回熟嗎,這下知道了家門,可要記住了,以后有事沒事的常來家里玩。”梁小五不敢反對,掃興不好,駁了面子更不好,表情流露很是討人歡心:“大爺的話我謹記在心,我會常來常往的……”攀談間家門口到了,在大爺嘻嘻哈哈的笑聲中,梁小五一個健步踏入院落。   大爺禁不住心頭的喜悅,進門就是一聲吆喝:“姑娘,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在閨房梳洗打扮的大爺女兒叫周英肖,她二十啷當歲至今未嫁。聽到爹爹的一聲高調,定是喜鵲登門,好運當頭,她“嗯”的一聲回應過后,扳開房門款款出屋,一抹少女特有的馨香在空氣里彌漫開來,頓時讓人舒緩曼妙,沁人心脾。   看到救命恩人梁小五的驀然出現,她驚訝地幾乎跳躍起來:“哇,俺的娘哎,可把你找到了。”話畢,周英肖大方地牽住梁小五的手,莞兒一笑,齊頸長的麻花辮曼妙甩動著,櫻桃小口微微張開:“都快半年過去了,你救了俺們的性命,俺們做夢都想感謝搭救之恩,可你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你可知道俺們找你有多苦啊!”說著,周英肖掏出手絹擦拭著濕潤的雙眸。   大爺擺著手肘道:“你看這閨女,親人找到了,應該高興才對,咋還哭上了,沒出息。”周英肖穿著一身漂亮的冬裝,粉紅色的波司登羽絨服,深黑色的筒褲盡顯一米六五的高挑身姿,一雙橘黃色的高跟皮鞋給窈窕淑女完美的搭配增輝添色不少。   大爺把煙袋鍋子往鞋幫上敲了敲,捋了捋灰白的胡須說:“孩子啊,別嫌大爺嘴貧,俺想問一下,你有多大了?當兵幾年了?老家是哪里人?”   梁小五原以為和大爺的交流是正常的嘮嗑拉家常,就如實的回答道:“大爺,我老家遼寧大連,今年剛好二十一歲,當兵到年底就滿三年整了。”   大爺看著眼前的救命恩人,高高的個頭,筆挺的身姿,白皙的臉蛋,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炯炯有神。他是在旁敲側擊,在給自己的女兒周英肖選擇乘龍快婿。聽了梁小五如實的答話,大爺腰板挺的直直的,翹起大拇指說:“好嘛,好嘛。”周英肖清楚爹問話的真實意圖,他是在給自己找女婿。   在他們一問一答的交談中,周英肖的臉上驀然飛來一陣胭脂紅。她羞答答的將一杯茶水遞在梁小五的手上,溫水帶著姑娘的體溫和彌留的芳香立刻傳導在梁小五的大腦里。梁小五木訥地接過茶水,客氣一句:“謝謝!”周英肖臉上羞紅,諾諾連聲:“你是俺們的救命恩人,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還那么客氣干啥?”大爺吸溜了一口旱煙鍋子,灰色的煙霧從鼻孔里裊裊升騰。他在藤椅上挺直了下身子,慢騰騰地講到:“孩子啊,你救了俺一命,總應該讓俺們知道你叫啥,是那個部隊上的吧?”   吃姜還是老的辣,梁小五正考慮著如何脫身,沒想到大爺滿滿的套路,又一次問起自己不愿意透露的問題。面對著步步追根究底的大爺,他又不好苛意地隱瞞什么,但又不能違背自己的初衷乃至于部隊的保密紀律,于是他搪塞地說道:“大爺,部隊有紀律,不該說的話不能瞎說,至于我叫啥我可以如實相告與你,我叫梁小五。”   聽了梁小五的一番說教,周英肖拍手咯咯笑了起來:“梁小五,這名字好,俺喜歡。”說完,她悄悄躲入自己的閨房,又一次站在鏡臺前,貌似個紅樓里的林黛玉,早起畫額眉,對鏡貼花黃。   周英肖的短暫回避,讓梁小五找到了可以離去的由頭。他懂事地說:“大爺,天不早了,我該歸隊了,你們忙,我這就回去了。”大爺盤算好了的計謀還未脫出,他那肯讓眼前的恩人一走了之,他急忙擋在梁小五身前,埋怨道:“看你這孩子,說走就走的跟炮捻還急啊!”   梁小五不得已被大爺按在藤椅上,他抬眸追問了一句:“大爺還有啥事嗎?”大爺思忖后說:“孩子啊,俺問你一句不該問的話,你有對象不?”梁小五做夢也沒有想到,大爺突然問到這么個問題。但就是這么個簡單的問題,卻讓他一時為難起來。說沒有吧但當兵前談過一個;說有吧還沒有確立正式的戀愛關系。他怕節外生枝,就說謊一句:“我在老家已經有對象了。”   大爺喪氣的臉色耷拉下來,失落的話語附帶著一副唉聲嘆氣的腔調:“有了好,我原以為你要是還沒有對象,就讓俺閨女嫁給你哩,這下恐怕是李雙雙哭鼻子,沒希望了。”聽了大爺的話,梁小五如夢方醒。他慶幸自己剛才的謊話編的地道,不然麻煩就惹大發了。   經過悉心打扮的周英肖聽到爹爹的一番談話,按耐不住心潮涌動,撩開門簾走了出來,洋裝不開心地說:“爹啊!有你這樣問人家的嗎,搞拉郎配呀。”   周英肖像個曼妙亮相的小媳婦,彎彎的眉毛,好看的眼睛,百里透紅的臉蛋,櫻紅的嘴唇,咧嘴發笑,露出一口彎月般的白牙。一款乳白色的毛衣將她的性感身姿完美的勾勒出來,再附加上一條黃褐色的筒褲和橘黃色的皮靴,盡顯著時尚女性新潮浪漫形象。   一個漂亮的姑娘驚艷眼前,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七尺男兒,說不動心是假的。他知道,只要自己稍一點頭,眼前的姑娘就是他自己未來的媳婦。況且他是如此喜歡這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可是他是一名軍人,軍人在服役期間是不能在駐地找對象的,這是鐵律,任何人不能越雷池半步。   大爺早年讀過三年私塾,人雖然老了,但腦瓜機靈著呢。在梁小五猶豫的當口,他似乎是看出了梁小五的心思,于是試探性地說道:“孩子啊,剛才我猜想你沒有跟大爺交實心,俺知道你們部隊上有紀律,現在不讓在駐地談對象,那就等你以后復員了再結婚不遲,讓俺閨女跟你走還是你將來倒插門俺都沒有意見。”   大爺的話讓梁小五徹底明白了,他不能再心存僥幸,必須當面鑼對面鼓的把話講清楚了,免得影響了姑娘一輩子的終身大事。   心里有了這種意念,梁小五說話像個軍人一樣果敢:“大爺,謝謝你的一番好意,我是一名解放軍戰士,不能做了好事就接受人家的施舍,那樣會給軍人的臉上抹黑的……”   大爺聽了不惱反樂,嘿嘿笑說:“真是個好樣的,孩子你以后保準有出息。”又說,“閨女,快出去割肉去,今晌午咱家包餃子,款待這位舍己救人的解放軍戰士。”梁小五緊緊握住大爺的手,婉拒道:“謝謝你們的信任,我們部隊有紀律,不能在外邊就餐,就不用勞煩大駕了。”   說完,梁小五起身辭行,剛踏出門襤,周英肖從閨房跑了出來,她將一雙自己親手刺繡的鞋墊和一封信交給梁小五,叮囑說:“這是俺連夜刺繡的鞋墊,也不知道合不合腳。還有那封信回去了再拆開看,莫要讓其他人知道。”   大爺在臨別時一再告慰:“孩子,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啥時候來我們家隨時歡迎。”梁小五在大爺和周英肖面前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轉身之后匆匆離去……   +10我喜歡

趙智源/作                我是個自由人,相對自由,不是絕對自由,至少眼前這四十天假期我是自由的。年近三十尚未談婚論嫁讓我的左腳加右腳的前腳掌一齊邁進了剩女的門檻。我不白不富不美,經過了那么三幾十次的相親約會后,我對婚姻這東西有點失望甚至絕望。親朋好友加同事同學看我的眼神越來越犀利,老天,誰是拯救我于水火之中的高富帥呢?      假期的日子讓我有點興奮,興奮的結果就是顛倒黑白。白天我大多用于冬眠,宅在家里,除了適量的進食進水之外我基本呈臥倒狀態。晚上我則像一個沖鋒陷陣的戰士,手握鼠標槍在網絡里縱橫捭闔。網絡的世界總比現實有趣,在這里我撕去兔子的偽裝,搖身變作一只刺猬,嬉笑怒罵,冷眼笑看網上花開花落,云卷云舒。      王一是我的死黨同學加網絡好友,不知道跟我至今未嫁有沒有關系,這家伙至今未娶,每天陰魂不散地在我身邊游蕩。早在我對現實生活逐漸失望,決定邁進火熱的網絡生活之始,這家伙就惡狠狠地恐嚇我“網絡勿入”。網絡是老虎嗎?憑啥你入得我入不得?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呢,何況一個看的見摸不著的虛擬網絡。申請四次之后,得到了一個我自認為還不錯的q號,得號之后我第一時間把王一加為好友。       王一發過一串痛不欲生的大哭表情說:“賊船啊賊船,你咋就上來了,哪天你讓人賣了還得幫人數錢!”我回一串撇嘴加翻白眼的表情說:“我智商有那么低嘛!”“這個可以有。”王一的回復后面跟了一串陰險的壞笑。      王一是我的初中同學加師范同學,六年同窗讓我們之間建立了深不可測、堅如磐石的友情。早在中學時代,我對王一那就是兩個字,厭惡;三個字,很厭惡;四個字,非常厭惡。厭惡的源頭有二:一是老師為了照顧他這個學習紀律雙差生,愣是把他的座位安在我這個雙優生旁邊。他和我做同桌沒干別的,整天就抄我作業了。用他的話說,他把全班同學的作業抄了一個來回,就我的最好,書寫工整正確率又高。直到有一天,王一同學正在熱火朝天地抄我的作業時被扒在門縫偷窺的班主任逮了個正著。他挨批不說,我也受了連坐,班主任把已經給到我手里的入團申請表收了回去,毀滅了我少年時迫切要求進步的希望。就因為這次抄作業事件,這團我在初中時代愣是沒入成,想起這事我的牙現在都有點癢癢。            我對王一極度厭惡的第二個原因是,這家伙當時不知從哪兒得到了我找班主任強烈要求換座位的消息,可憐我這個苦命孩子為自己爭取點權利未果不說,還招來了王一的打擊報復。王一報復我的方式就是從學校后身的大野地里逮了一只超級大的馬蜂,然后用一根細線繩拴住馬蜂的腿,就像現在滿大街人遛狗一樣,在我的課桌上溜馬蜂。虧他為了我這么個小女子下這么大功夫,想想那馬蜂也太慫了點,咋就讓他抓住了呢,咋不逮個機會給他來一針呢!總之,王一每天就那么在我課桌上溜馬蜂,班主任的課他不溜,專找副課溜,越溜越得心應手,越溜越喜氣洋洋。我心里那個恨啊,可再恨我也只能按兵不動,班主任肯定是不能依靠了,靠天靠地靠父母不算是好漢,事到臨頭我也只能靠自己了。我想把那只馬蜂揪過來扔出窗外,可我沒王一勁大。我想拿把小刀趁王一不注意把那馬蜂宰了,可我下不去手。沒辦法,我只能每天一邊聽老師講課,一邊用眼角的余光欣賞馬蜂在我課桌上散步。事情的轉機出現在王一溜馬蜂整整一星期之后。一天早上,我意外地發現王一沒有帶他的好伙伴馬蜂進課堂,而且一上午上課時都正襟危坐跟個人兒似的。我繃不住問他:“您老那只形影不離的馬蜂哪兒去了?"王一嘆口氣說:“抓到這只馬蜂以后,我滿心希望你能像我一樣和它做朋友,可一個星期了,你愣是正眼都不瞧它一下,真不給我長臉,我一生氣把它打入冷宮了。”      一笑泯恩仇,溜馬蜂事件之后,我和王一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貌似我善解人意了,貌似他憐香惜玉了。遇見個下雨刮風的惡劣天氣,他還非要目送我回家,嚇得我東躲西藏,只能曲徑通幽,直怕讓我爸媽看見。      初三一年在我的人格魅力感召下,王一著實好好讀了幾天書,作業也不抄了改問了。最讓我大跌眼鏡的是,畢業時王一憑著一向優異的體育成績加逐步提高的文化課成績,居然和我考進了同一家師范學校。唯一不同的是我進的是普班,他進的是體班。多年以后,王一握著我的手說:“是你改變了我的人生啊!”后面他還跟了一句“你不能改一半就把我放這啊!”      必勝客里,王一坐在我對面,聽我講述上網以來遇到的奇聞軼事,對我講的這些,王一一概嗤之以鼻,一副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樣子。用他的話說,他那是見過大山大水的人。現實中的大山大水我知道啥模樣,這網絡里的大山大水我還真摸不著門。            白天睡睡覺,晚上偷偷菜聊聊天寫寫日志,一個假期就在我網絡生活的愜意中溜走了。上班之后晚上沒那么多時間趴網了,我學會了潛水。假期里為了方便偷菜,我來者不拒,前前后后一共加了二百多個網友。對這二百多個網友除了那個別不著調的,我基本不分親后,常常打開N個窗口同時和N個人聊天。一個假期聊下來,我覺得我的打字速度應聘個文秘應該沒問題了。開學之后,我可沒精力這么聊了,經過篩選我把網友A、B、C、D列為重點聊天對象,其他的能不回就不回讓他們自生自滅吧,阿彌陀佛!王一也是被我滅掉的網眾之一。幾次三番在網上呼我沒有回復之后,王一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內容如下:兔子一只,不慎走失,有知其下落者,與我聯系,必有重謝!兔子是我上學時的外號,因我的門牙有些前突酷似兔子而得名,這么多年王一一直叫我兔子。趕緊打過電話去,滿心歡喜地問王一:“兔子我幫你找到了,有啥獎勵啊?”“獎勵?還獎勵?我不揍你就是對得起你,說,你個小兔崽子這些天躲哪兒去了?”電話那邊王一惡狠狠地說,我仿佛看到了他猙獰的面孔,溫和的人兇惡起來貌似比兇惡的人兇惡起來還兇惡,我手一哆嗦,掛掉了電話。       放下電話,我狠狠地傻坐了一會兒,一邊傻坐我一邊反思了一下這些年來我對王一犯下的罪過。這么多年了,王一一直不離不棄不拋棄不放棄地陪我走過了少女時代、青年時代、大齡青年時代,現在又昂首挺胸地陪我一起進入剩女時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要說心里沒一點感動那是假的。王一曾經很多次半真半假地和我談婚論嫁,他的論調前后永遠高度一致,那就是,他未娶我未嫁,我們倆這么多年都在一起了,以后就繼續湊在一起繼續并肩戰斗吧!我不聽他這話還好,一聽見我就煩。湊在一起?什么話嘛,結婚是湊在一起的事嗎?怎么聽著跟湊數似的。說實話,對王一我什么感情都有,就是沒有愛情,每次見到他就跟自己照鏡子似的,熟悉的不得了。可是,現在為了網絡里的A、B、C、D,我就冷落了老同學王一也確實是我的不對,這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啊!不行,我得找王一賠罪去,夫妻做不成,丟了這個朋友我可是千千萬萬的舍不得。(未完待續) +10我喜歡

我的家鄉是山村,四面都是高大的山,樹木都是巨大無比的,都是兩百年以上的古樹,遮天蔽日。   村里人都很迷信,對古樹有一種敬畏之心,每年都會帶好各種美酒香肉來到樹前,拜樹祈福。村里流傳很多的詭異故事,真假難以追究,但是有一件我年少時親歷的事始終在我心中,難以忘懷,這更加讓我相信長輩們說的也許都曾發生過……   那年我才十歲,和我玩最好的小超,二點我們三個閑無聊約起上山玩,大熱天的,太陽高懸頭頂,萬里無云。   他們倆都問我去哪里玩,因為我年齡最大,他兩都叫我刀哥。我當時可能也沒在意,就隨便說啦句“聽大人說臥龍坡埋有真龍!”沒想到他們就嚷嚷叫我帶路,我也挺好奇,哪兒到底埋啦什么?是不是真的是真龍?小孩嘛!無知又好奇。   臥龍坡在村子的北邊,哪兒野草叢生,黑土中還有爛木頭,碎瓦片,老人講很久以前有三十來戶住在臥龍坡,后來都沒人住啦!不知是太過偏僻的原因,還是缺水,總之就是沒人住啦!在古樹的遮蔽下顯得很陰森,不時有怪鳥的聲音,讓人起雞皮疙瘩。   “刀哥,我發現個好東西,快來”走在前面的小超好像發現啦啥東西,挺高興的,趕忙叫我過去,我心想這小子能發現什么東西?但還是加快速度過去。   他蹲在一處野草叢中,呼我過去,我走過去一看,當時就嚇壞啦!他居然用手握著一根骨頭,還笑臉盈盈,比我小幾歲但不至于不知道骨頭吧?   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啦!雖然不知道是人骨還是什么骨頭,但在如此陰森的環境下,不能不讓人害怕啊!   我急忙用手拍啦拍他的肩膀:“快吧它扔啦!這是骨頭!”小超方才臉一崩,也嚇得把骨頭給扔啦!后來他跟我說他還以為是什么玉石呢?現在想想也是挺好笑,但是詭異的事接踵而來。   小超把骨頭扔啦,我們都松啦口氣,二點和我差不多大,粗胳膊粗腿,一雙大大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我發現他好像有點不對勁,平日挺喜歡嚷嚷的,今天卻像個木魚似的,片語不吱。   我很好奇,便問他你怎么啦!開始他還沒搭理,我又問啦問,他才轉頭看我。我發現他不對勁,臉色低沉,總不會是生氣,而且眼睛迷離恍惚的,像不是他的眼睛似的,我冷汗都快出來啦。   我和小超都用手拍他臉、肩膀、后背,并且大聲的呼喊他,沒一會兒,二點突然就冒出一句“別吵,旁邊有人”這句話如晴天霹靂般,我和小超都嚇得就差沒暈過去啦,這哪里有人啊?就我們三個啊!但是接下來的一切,都讓我感覺不到是在幻覺還是現實,太離奇啦!   “小孩子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走。”這時突然從身后傳來詭異的聲音,空蕩蕩的,像是從棺材里發出的似的,我和小超嚇得抱頭大哭,二點卻站在原地,“呵呵”的笑啦起來。   “爺爺,你來啦,帶我回家吧!”笑得沒多久,二點卻冒出這一句,我和小超恢復啦一點,商量一定得救他,都是好兄弟,不能讓他被鬼勾去啦!我和小超慢慢站啦起來,看向二點,他的面前是一位滿臉布滿皺紋,嘴巴干裂,牙齒枯黃枯黃的老爺爺,但是他的眼睛十分的明亮透徹[1],就像是二點的一樣。   但是并沒有想象中恐怖,老爺爺,努力擠出微笑,皺紋一動一動的流水一樣。他向我們揮手,親切的叫到“小朋友,走爺爺帶你們看個地方”我和小超并沒有馬上過去,但是二點卻跟那老爺爺走啦,一搖一擺的,如同提線木偶一樣,不放心二點,我和小超又加緊步伐跟啦上去。   老爺爺走過密樹叢,穿過一個小道,蜿蜒曲折的,野花飄香,跟啦幾分鐘來到一個洞口,挺大的三米多高呢!我和小超繼續跟過去,洞中小道狹長,卻也是可以看清路,很不對勁,但是為了叫回二點,我們還是硬頭皮跟啦上去,老爺爺看起來步履維艱,但就是感覺就是跟不上他。   洞中沒啥奇特,跟啦幾分鐘,突然眼前閃過一片陽光,格外刺目,放眼看去,前面出現啦一片平地,青草傲立,微風吹來搖曳身姿,野花叢生,花香四溢,景色美極啦!   感覺就像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一樣,那時還不知道桃花源,直到后來大了,學到陶淵明的《桃花源記》我當時馬上就驚呆啦!心想難道那個武陵人也和我們一樣走入啦離奇的地方,當然我們的事還沒有結束。   一棟老房子出現在眼前,樹皮便是屋頂上的瓦片,木材的支柱已經被山蟲咬得支離破碎,僅僅還能支撐罷了。   老爺爺在房子前,停啦下來,轉身招呼我和小超過去,到都到啦,我和小超也只好上去,老爺爺指示我們在門前坐下,我們便坐在了門前的土石上,老爺爺也坐啦下來,親切的告訴啦我們一個秘密。   “我跟你們說,今天你們遇到我,算是幸運啦!”我們都挺好奇,這時二點好像也恢復正常啦,勸我們別說話,聽爺爺說,說這個爺爺真的救啦我們,我和小超都很好奇,到也只有繼續聽下去啦!   不知講啦多久,只記得老爺爺那張干裂的口一直沒停下,后來太陽都快落山啦,老爺爺方才停下啦,我們都知道了其中的秘密。   原來臥龍坡以前有龍姓的幾十戶人家,他們是最后搬到我們村的,因為和我們村買地,本來定好啦協議,因為村里的人貪污,把他們買下來的田地里那些參天大樹給砍伐啦,一顆一顆的大樹如同山崩一樣嘩啦嘩啦的倒下啦,我們這些農村的,樹木如同一家的財寶一樣,如同頂梁柱一樣。   看那樹木一顆一顆的都沒啦,憤怒的龍姓居民拿起啦鋤頭,拿起鐮刀來到村中,砍傷啦幾位伐樹的村民,可能是因為懦弱,也可能是不想惹事,便惺惺地又回去啦!   本以為就這樣結束啦,但是一天夜里,一群手拿火把,蒙住面孔的人向臥龍坡走去,一把火把臥龍坡燒啦,熊熊大火伴奏哪一個一個龍姓居民凄厲地慘叫聲,一把火燒啦,貪婪使人如同魔鬼一樣,犯下啦滔天大罪,但是因為村里的封閉,外界并沒有知道,話又說回來,在哪個魚肉百姓,黑白橫行的年代,又會有誰來管呢?   臥龍坡三十多戶的冤魂久久揮之不去,回蕩在哪里,伺機而動,想把憤怒施展在后人身上,勾去靈魂,殘食,以舒那無盡的冤屈。   后來,在老爺爺的指引下,我們穿過一片竹林,終于回到啦村里,在村口我們發現好多大人坐在哪里,一個一個的拿啦手電筒,沒有蒙面,沒有啦火把刺熱無情,那光亮指引我們回家。   像夢一樣,我和父母,同學說起的時候,他們和我意料的一樣,他們是不相信的,隨著年齡的增大,學識的增長,我也漸漸逼迫自己相信這肯定是我們的夢啦!畢竟在唯物主義的教育下,我們真的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前幾年,村里修路,在過河時發現啦一個大洞,我也去看啦下,在洞的另一邊,一顆參天大樹矗立在哪兒,巨大的枝葉迎風招搖,最后居然偏向我的方向,我突然感覺好像那位老爺爺,真是難以想象,也許真是老爺爺吧……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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